草木芬蕴,虫鱼麟羽;

金石浆齑,物陈杂余;

温寒充泄,应时用功;

冲消化顶,佐辅交融;

斫削研碾,炮煅炙烘;

汤丸膏散,精制不同;

概此千年遗韵,真知万物有灵

看吧

中药可不仅仅是药

----------恩赐

天地之道,本于阴阳,至于造化。自古中医主养生,治“未病”。以药入食,滋补为上。

举个“栗子”,《本草纲目》记:“艾以叶入药,性温、味苦”,服之通气祛寒,亦可辅助针炙,枯株或悬置屋中“辟邪”,或泡水蒸熏消毒,妙用无穷,而入膳更是烹法百出。若焯水切碎,与面粉混匀,细细揉搓,以高温蒸制,便得口感绵密、清香宜人的“艾窝”;或者打入蛋浆,煎制成饼,也是香而不腻;若和以糯米粉,包裹花生、芝麻,或猪肉、椰菜等馅料,加之各类糖,蒸出的又变成了“艾糍”,为客家传统美食。

汪曾祺对药膳也颇具卓识:“采摘枸杞的嫩头,略焯过,切碎,与香干丁同拌,浇酱油、醋、香油;或入油锅爆炒,皆极清香……”除此以外,枸杞入茶、入酒皆可,有滋阴补气、养肝润肺之效。

自然的神奇造化与人们智慧的融合,迸发出种种美妙的菜肴,果腹之余滋补身心。这是天地的恩赐,也是绵延千年养护着中华民族的秘方。

有情

草木有情,可是绛珠仙草泪洒了人间且去?还是百花散落天涯待郎寻归?也许是它们原来无言动人意或者是人本塞语托蕙心?

有传稼轩当年新婚之后,便开赴沙场。边疆营宿,枯寂寒凉,故乡人事具在眼前,心绪难平之下,给妻子写了这么一首《满庭芳?静夜思》:

云母屏开,珍珠帘闭,

防风吹散沉香,

离情抑郁,金缕织硫黄。

柏影桂枝交映,

从容起,弄水银堂。

连翘首,惊过半夏,

凉透薄荷裳。

一钩藤上月,寻常山夜,

梦宿沙场。

早已轻粉黛,独活空房。

欲续断弦未得,

乌头白,最苦参商,

当归也!

茱萸熟,地老菊花黄。

我身报家国,眼见风霜不见你,可你的卷袖转帘,你的莲步轻移,你的蹙眉远眺,你一切的一切,岂不早已铭刻我心?

妻何复?

槟榔一去,已历半夏,

岂不当归也。

谁使君子,寄奴缠绕他枝,

令故园芍药花无主矣。

妻叩视天南星,下视忍冬藤,

盼来了白芷书,茹不尽黄连苦。

豆蔻不消心中恨,

丁香空结雨中愁。

人生三七过,看风吹西河柳,

盼将军益母。

你忆我、知我、情归于我,我又如何不念你、盼你、痴心付你?“岂不当归也!”泫然欲泣之下,是多少日夜的空虚孤寂,多少次哀声叹息?眼见的何处不是生情景?

曾经多少人,有多少心意欲语还休?“不是不修书,不是无才思,绕清江,买不得天样纸。”所幸,还能让这情思,在一个个药名中悄然流转。每一种药,都是一份玲珑的心思;每写下一个药名,都像在都写你的名字,写着我心中、眼中、口中掩不住的柔情。

境界

中药之性,合得时令,栽、采、制、存,皆有其时。这对节令的重视,贯彻于中国数千年的农耕历史当中。

三月茵陈四月蒿

五月砍来当柴烧

春秋挖根夏采草

浆果初熟花含苞

茵陈三月药效最好,四月渐衰,五月已无大用;而本草之类,根茎多采于将枯或出苗时,采摘皮叶则于繁茂旺盛时最好,至于种子采于果熟之际,花部撷于含苞之时。

是否儿时肆意奔跑,是否跌倒,是否闻见那有些刺鼻的味道——奶奶总是拿出的红花油,贯穿了十年的时间,依然挂在心上吗?红花,似菊,似焰,要在由黄变红之际采下。采花人们清晨即起,抓住时间的缝隙,在第一缕阳光轻抚脸庞之前,就已见过晚霞的颜色。听:“哪看着红花想着你啊红花亲像妈妈爱的心肝。”

夏枯草、秋桑叶、冬葵子,这些名字都体现着时间对中药的影响。也许你知道冬虫夏草,那诡秘变换下生命的神奇。它不仅关系着时间,也体现着空间。中药生长,极重环境,其源孕之处,品质最上,谓之“道地”。

所谓“藏虫草”,便是因为只有青藏高原海拔-米左右的地方,高寒、低氧、高紫外线强度、千变万化的恶劣自然环境才能催生出这味“冬虫夏草”。

时间、空间,中药,蕴含着劳动人民对生命的体悟,也是数千年古老文明与天地共存的哲学。我们没有理由阻挡工业化的脚步,却也没有理由叫人将故事遗忘。那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,就蕴藏在这些形类各异的药材之中。

去追逐一朵花开的时间,等待一颗果实成熟的季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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