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、长国家而务财用者,必自小人矣。彼为善之,小人之使为国家,灾害并至,虽有善者,亦无如之何矣。此谓国不以利为利,以义为利也。

做了国君却还一心想着聚敛财货,这必然是有小人在诱导,而那国君还以为这些小人是好人,让他们去处理国家大事,结果是天灾人祸一齐降临。这时虽有贤能的人,却也没有办法挽救了。所以,一个国家不应该以财货为利益,而应该以仁义为利益。

上一节言为国者,当以义为利。此又言求利之有害也。长国家,是一国的君长。自字,解做由字。彼为善之一句,疑有阙误,其义未详。灾是天灾。害是人害。曾子说:“长国家者,当以义制利。而乃有专务聚敛财用者,岂是那为君上的本意要这等做。必是有等奸利小人,欲借此以希宠于进,乃倡为敛财富国之说,以投君之所好,人君不察而信用之,是以外本内末,专务财用,自此始矣。这等小人,若使他治国家,则必以聚敛为长策,以掊克(póu,聚敛)为善谋,夺民之财,以奉君之欲,将使民穷财尽,怨詈(音利,意骂)号呼,伤天地之和,生离畔之心,天灾人害,纷然并至。到这时节,虽有善人君子,也救不得了。求利之害如此。所以说,有国家者,必不可以利为利,但当以义为利也。”通看这一章书,可见治平之要,只是一个絜矩。絜矩之事,不止一端,而其大者,则在用人理财,用人理财皆与民同,不私一己,便是絜矩。然其本,则曰慎德、曰忠信,又在人君自明其德,自诚其意,方才知得千万之心。即一人之心,而能以我一人之心,为千万人之心,此又絜矩之本,惟圣明留意焉。

这里

这是《大学》的最后一章,具有结尾的性质。全章在阐释“平天下在治其国”的主题下,具体展开了如下几方面的内容,一、君子有絜矩之道。二、民心的重要:得众则得国,失众则失国。三、德行的重要:德本财未。四、用人的问题:唯仁人为能爱人,能恶人。五、利与义的问题:国不以利为利,以义为利。

所谓絜矩之道,是与前一章所强调的“恕道”一脉相承的。如果说,“恕道”重点强调的是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的将心比己方面,那么,“絜矩之道”则是重在强调以身作则的示范作用方面。如孔子对季康子说:“当政者的德行好比是风,老百姓的德行好比是草,只要风吹草上,草必然随风倒伏。”(《论语?颜渊》)世道人心,上行下效。关键是看你说什么,提倡什么,做什么。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,领袖的力量更是不可估量的。所以,当政治国的人必须要有“絜矩之道”。

关于民心的重要性,已经是古往今来都勿庸置疑的了。水能载舟,也能覆舟。不过,道理虽然是勿庸置疑的,但纵现历史,却往往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所以,才会有王朝的更迭,江山的改姓,当政者“为天下僇”。

德行是儒学反复记述、强调的中心问题之一。把德与财对举起来进行比较,提出“德本财未”的思想,尽管从儒学的全部治国方略来看,也有“先富后教”(《论语?子路》)、“有恒产者有恒心”(《孟子?膝文公上》)等强调经济基础的思想,但总的说来,重精神而轻物质,崇德而抑财的倾向仍是非常突出的。

正因为“德本财末”,因为德行对于治国平天下有第一位的重要作用,所以就牵涉到一个用人的问题。而在用人的问题上,同样是品德第一,才能第二。对于这一点,《大学》不厌其烦地引述了《尚书?秦誓》里的一大段话,说明一个人即使没有什么才能,但只要心胸宽广能容人,“宰相肚里能撑船”,便可以重用。相反,即使你非常有才能,但如果你嫉贤妒能,容不得人,也是危害无穷,不能任用的。所以,“唯仁人为能爱人,能恶人。”当政治国的人必须要有识别人才的本领。

与“德本财末”密切相关的另一对范畴便是“利”与“义”的问题。

为了阐迷“利”与“义”的关系问题,《大学》提出了“生财有大道”的看法,即生产的人多,消费的人少;生产的人勤奋,消费的人节省。这是一段很富于经济学色彩的论述,浅显易懂而勿庸置疑。值得我们注意的倒是下面的两句话:“仁者以财发身,不仁者以身发财,”“以财发身”的人把财产看作身外之物,所以能仗义疏财以修养自身的德行。就像著名的列夫?托尔斯泰那样,解散农奴,实行自身禁欲,以实现良心与道德的自我完善,“以身发财”的人爱财如命,奉行“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”的原则,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去敛钱发财。或贪赃枉法,铤而走险,或贪婪吝啬如巴尔扎克笔下的葛朗台,果戈理笔下的泼留希金等。都是“终朝只恨聚无多,及到多时眼闭了。”(《红楼梦?好了歌》)所以,还是“以财发身”,超脱一点好。

总起来说,这一章收束《大学》全篇,内容丰富,包含了儒学的不少重要思想。我们将会看到,这些思想在《中庸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等儒家经典中还有反复的论述和展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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